残忍的民间故事大全(民间故事续弦虐子)

文/头条小毛驴

残忍的民间故事大全(民间故事续弦虐子)(1)

明朝洪武年间,留谷县有一捕快,名叫刘大洪,四十来岁,媳妇走得早,一个人拉扯着儿子刘宇成过日子。

作为捕快,赚得银钱基本只够养家糊口,父子两人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的。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刘大洪就要这样过一辈子时。

刘大成突然宣布,自己要续弦了,娶回来的媳妇竟然是临县郭屠夫家那位出了名的美人郭翠樱。

翠樱,二十来岁,年轻漂亮,虽说十多岁时嫁过一次,可凭着她的条件嫁谁都可以,就算去大富人家做个小的,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那也是绰绰有余,大家都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看上了这刘大洪。,

县里人都说这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就连县太爷也会时不时的调笑刘大洪两句,刘大洪也不反驳,憨憨的笑两句,就忙自己的去了。

刘大洪对翠樱好,总想着翠樱年轻漂亮,愿意嫁给自己,自己应该好好对她,家里的脏活累活从不让她干,那里磕着碰着了,那更是着急上火,忙前忙后的照顾着。

就这样,刘大洪还是打心眼里觉得愧对翠樱,旁人问,刘大洪就说:“家里这不是还有刘宇成这么大个孩子得劳翠樱照顾吗?”

郭屠夫家世代做屠夫,在古代,屠夫也算个好职业,翠樱不算大家闺秀,起码也算是个小家碧玉,这服侍人的事可真是从来没做过,也如同现在的独生子女般,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

刘大洪虽说年纪大了点,但本分老实,对自己也算照顾周全,翠樱是打心底里喜欢。

可是只要对上这刘宇成,翠樱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刘宇成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地叫着,再加上那略有些实诚的笑容,更是让翠樱心里莫名有一种讨厌的感觉。

“这不简单,想个法子,把他打发出去不就好了?”闺蜜说出这话时,翠樱犹如醍醐灌顶,一拍脑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身为捕快,刘大洪总是外出,一去少则三两天,多则十天半个月,这也给翠樱暗地里使些手段提供了便利。

只要刘大洪外出,翠樱就变着法子的给刘宇成使坏,轻一点就安排做些洗衣做饭,挑水砍柴的脏活累活,有时候来了兴致,两三天不给饭吃也是常有的事。

说这刘宇成,打小刘大洪省吃俭用也要送他去私塾念书,盼着他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

刘宇成也争气,这才十岁便学得知书达礼,通晓人情世故。父亲外出,姨娘对自己的反常,他都默默忍受,姨娘不做饭,他就自己做,自己做饭不说,还不忘给姨娘做一份。

受了委屈,就算刘大成回来,他也不敢露出半句,生怕姨娘因为自己而抛弃自己的父亲,年幼的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听话懂事,总有一天姨娘会喜欢自己的。

年纪尚小的刘宇成哪里知道,因为自己的妥协和退让,让翠樱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收拾起刘宇成来,更是肆无忌惮?

一年后,刘大洪和翠樱的女儿出生,一家三口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

刘宇成也很喜爱自己的妹妹,一有时间,就会到姨娘床前看看襁褓中的妹妹。刘大洪外出公干,刘宇成就担起了照顾姨娘和妹妹的责任。可无论刘宇成做得多好,翠樱看刘宇成却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只要刘大红不在家,翠樱就以各种理由不给刘宇成饭吃,就算给了,也是一些隔夜的馊饭,酸菜。还动不动就会找些借口和理由来收拾刘宇成,不让睡觉,罚站那算小事,心情不好了就找来竹棍,鞭打一通。

每次刘大洪外出回来,终于能吃口好饭食的刘宇成总是一通狼吞虎咽。翠樱又是冲刘大洪一通抱怨,家里怎么能养得了这么一个白吃白喝的东西,时不时还假装有意无意地说出,有人愿意领养孩子,要不把刘宇成送人算了的话。

面对翠樱的话,刘大洪自然能听懂其中的含义,也不表态,也不反驳。因为自己收入微薄,时不时地还需要岳父接济,心里虽有些可怜儿子,可也不敢和翠樱翻脸,反而倒转枪头,冲着儿子训斥几句。每当父亲训斥自己,刘宇成也只是低着头默默忍着,待没人的时候,才悄悄流两滴眼泪。

刘大洪的不言语加上刘宇成的默默忍受,翠樱更是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自此之后,只要家中有什么不顺的事,那脏水总是稳稳地泼在刘宇成的身上。

只是小半年的时间,那刘宇成已经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精神恍惚,走起路来都已经晃晃悠悠,那还有个十来岁孩子,朝气蓬勃的样子。

翠樱更是以刘宇成怕是得了什么病,恐怕会传给妹妹的说辞,将刘宇成赶到了牛棚去住了。

一日,实在饿急眼了的刘宇成,见妹妹手中拿着半个肉包子,趁着翠樱没注意,一把就抢了过来,塞进了嘴里。

女儿的哭声引来了翠樱,当下翠樱抄起木棍便向刘宇成扔了过去,谁知却砸中了女儿。

眼见女儿昏死过去,翠樱算是慌了神,当下带着女儿飞也似的朝着门外跑去。幸得女儿也就是被吓到,没什么大碍,可翠樱却把这盆脏水,泼在了刘宇成的身上。当天夜里,刘大洪将儿子吊在了房梁之上,任凭刘宇成如何求饶,皮鞭总是一次又一次落下,直到刘宇成昏死过去,才停了手。自打这天起,刘宇成算是彻底过上了爹不疼娘不爱的日子。

捕快这差事,多少有些风险,翠樱嫁入刘家的第二个年头,刘大洪出事了,受了重伤,眼见快不行了,衙役们将他送回了家,留下几两碎银就离开了。

看着没几天活头的刘大洪,翠樱抱着女儿整日以泪洗面,再见到刘宇成时,翠樱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第二天,翠樱便告诉刘成宇深山之中有一种特殊的草药能治好刘大洪,可自己不敢一个人去深山之中。刘宇成没有多想,便随着翠樱进了山。整整一天,翠樱再回来时,下晚时分,翠樱再回来时,身后已经没了刘宇成的身影。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刘大洪已经快不行了,眼见翠樱一个人回来,眼里流下一滴泪水,招呼翠樱让其在床头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块漂亮的绢帊,吃力的交待起了后事。

原来这刘宇成也不是刘大洪和前任妻子所生,而是十年前,他在顺天府公干时,从破庙之中捡回来的。他也知道翠樱不喜欢刘宇成这孩子,手中的绢帊就是当初刘宇成身上的,她希望翠樱能帮忙找到刘宇成的亲生父母。

说完刘大洪就撒手去了,呆呆看着手中绢帊良久的翠樱,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转身跑出门外,疯子般朝着后山跑去,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下晚。

回到家的翠樱,也不理人,也不管刘大洪的丧事,抱着女儿,如同魔怔了般,嘴里一直重复着“没了,没了…”

十年前,顺天府有一无赖,天生残疾不说,还长得奇丑,凭借着身强力壮,在顺天府街面上打出了一些名堂,后来,有一屠夫,被他连骗带威胁的欠了他很多钱,眼见屠夫还不出钱,就逼迫着屠夫将女儿许配给了自己。

屠夫的女儿漂亮不说,过门一年后,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可那无赖并不珍惜,稍有不合适就是一通打骂。一次酒后打骂中,女子受不了,抓起花瓶就重重咂在了无赖的头上,眼见屠夫倒地,女子慌了神。

抱起襁褓中的儿子就往外跑,大半夜的,女子在前面跑,屠夫远远地追了过来,女子生怕屠夫伤了孩子,趁着屠夫没追上来,就把孩子藏在了破庙之中,还留下了一块漂亮的绢帊。

谁知道那屠夫竟然在半道,失足掉进水中,因不识水性,竟然淹死在了湖中。几日后,得知屠夫死了,女子才敢回去找孩子,那破庙中,那还有孩子的踪影。

丢下孩子的女子正是翠樱,而刘大洪抱回的孩子,正是翠樱的儿子,也就是刘宇成。

一晃又是十年,翠樱未再婚嫁,学了门卖豆腐的手艺,带着女儿,日子过得清贫,但也算乐在其中。

这日,女儿突发热症,看遍了县里的郎中,都说孩子不行了,正着急上火中,有人说,临县来了一游方的郎中,听说有些能耐,当下,凭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想法,带着女儿便奔了临县。

游方郎中不在,出来接诊的是郎中的徒弟,翠樱与那徒弟四目相对,双双都愣在了当场,那徒弟,竟是刘宇成。

在刘宇成的努力下,女儿活了下来,翠樱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刘宇成拦了下来。

当初,翠樱狠心将刘宇成推下山崖,幸亏刘宇成瘦小,被悬崖之上一棵碗口粗的松树给挂在了半空中,又幸得遇到游方的郎中下崖采药,才捡回了一条小命,从此也就跟着郎中学起了医术。

第二天,翠樱早早地就跪在了刘宇成落脚的客栈门口,天刚亮,便哭将开来:“儿啊!为娘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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