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为何要强调春夏养阳(性理别把古人当傻子)

 

古人为何要强调春夏养阳(性理别把古人当傻子)(1)

识古人之智慧,别把古人当傻子。

  我们今天来聊聊日食与月食。

  有些人认为古代帝王在日食这天救日,这是古人愚昧的表现。因为他们认为古人不知道日食月食的原理,把这纯粹的天文现象归结为帝王的品德,是一种愚昧的表现。

  所以,很多人下意识地看轻古人,认为古人都是傻子。

  今天我们就来看看,古人是不是傻子。

  天狗食日,这是有人对于古人愚昧的嘲讽。日食究竟是君王的统治出了问题才产生的现象,还是一种纯粹的天文现象呢?

  通过现代科学,我们能够对这件事情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日食是一种纯粹的天文现象,可被探索规律,可被测算,可被观测。

  那么,古人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个纯粹的天文现象吗?

  古人知道。古人没有那么笨。在古代,测算日食月食是钦天监的事情,是测算而来的。

  这个测算,关系到一国历法是否正确。

  在汉代之前,中国的历法传承经过多年的战乱,已经崩溃。

  而在汉朝,一个稳定的王朝一定要有自己的历法,那么如何检验这历法的正确呢?

  由月食判定。

  且课历之法,晦朔变弦,以月食天验,昭著莫大焉。《后汉书·律历中》

  如此我们便知道,月食日食在古人眼中究竟是什么了?它神异吗?有鬼神吗?有天狗吗?

  西汉经学家刘向曾言道:“日蚀者,月往蔽之。

  日月之蚀,皆由日月地球,三星互相遮掩而成。

  这里我们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古人明知日食是一种纯粹的天文现象,还要救日?

  程子曰:“日食有定数,圣人于《春秋》必书者,欲人君因此恐惧修省者。”

  在古代的体制中,人君为这个权利金字塔的顶端,若是肆无忌惮不知敬畏,那么便有国破家亡之患。

  日食之前,便有星官测算出准确的日食时间,而且日食的时间颁布天下。

  这件救日之事,并非是迷信,而是以这件事情告诫君王,治国之事,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一刻不敢懈怠。

  我们又来问一个问题,在古人眼中,月亮发光吗?

  月体常圆无阙,但常受日光为明。《朱子语类》

  在朱熹的语录中,对日月星有几个定义。

  一、月亮不发光,金木水火土五星不发光,受太阳之光折射而有光。

  二、星星并不是全都是不发光的,有些会自己发光。

  三、月亮上的影子不是宫殿的样子,而是月亮的地形缘故,把日光遮盖住了。

  所以大家去看关于古人的文章时,别一股脑的事情都赖给儒家。儒家没那么蠢。

  

  《大学衍义补》

  历数之作所以纪日月星辰之行也,然行有常度,其间有差忒无繇知之,惟于日月之食验焉。星官纪日月之食,分秒不差、时刻不忒则知其历数之纪无不当矣。苟书之于历者如此,及仰于天而验其象则有不如此者,则可以知其失职矣。今观朱熹解《诗》谓“王者修德行政,用贤去奸,能使阳盛足以胜阴,阴衰不能侵阳,则日月之食虽或当食而月常避日,故其迟速高下必有参差而不正相合、不正相对者,所以当食而不食焉。若国无政、不用善,使臣子背君父、妾妇乘其夫、小人陵君子、夷狄侵中国,则阴盛阳微,当食必食,虽曰行有常度而实为非常之变矣。”其为说深切着明,后世人主所当服膺儆省者也。然臣于此窃有见焉,自古明睿之君正身修德,虽无变异而所以兢惕者,固未尝敢有所怠忽也,惟中才之主适己自文,遇有变异一切委之天数,而于日月薄蚀尤慢忽焉,诿曰此天数一定之常数,于我何预焉。未食之前星官固已预奏其期,时刻秒忽必具,既而颁之天下,俾至其日行礼救护,一有不应则御史劾之,坐以旷职之罪,何以见其当食不食哉,当食不食安知非推算者之差哉?世主所以不信而生其慢忽之心者,往往以此。臣尝窃观日者之推禄命而有取焉,推禄命者谓灾眚之来,人能修德即可变灾为祥,有国者遇日月之薄蚀亦犹有身者遇禄命之弗顺也,因天运必然之数,尽人道当然之理,一遇日食之变则预思所以修德而正事、任贤而去奸,使臣子不至背君父、妾妇不至乘其夫、小人不至陵君子、夷狄不至侵中国,则吾之阳盛而天之阳亦从而盛矣,尚何阴盛阳微之足虑乎?是则先儒之论欲销变于未然,而臣为此说欲应变于将然,销未然之变,非上知不能应将然之变,虽中才可勉也。程子曰:“日食有定数,圣人于《春秋》必书者,欲人君因此恐惧修省者。”其此意欤。

  《朱子语类·卷二 理气下》

  “纬星是阴中之阳,经星是阳中之阴。盖五星皆是地上木火土金水之气上结而成,却受日光。经星却是阳气之馀凝结者,疑得也受日光。但经星则闪烁开阖,其光不定。纬星则不然,纵有芒角,其本体之光亦自不动,细视之可见。”

  "月常有一半光。月似水,日照之,则水面光倒射壁上,乃月照也。"问:"星受日光否?"曰:"星恐自有光。"

  "月无盈阙,人看得有盈阙。盖晦日则月与日相叠了,至初三方渐渐离开去,人在下面侧看见,则其光阙。至望日则月与日正相对,人在中间正看见,则其光方圆。"

  “日蚀是日月会合处。月合在日之下,或反在上,故蚀。月蚀是日月正相照。”

  

    日月薄蚀,只是二者交会处,二者紧合,所以其光掩没,在朔则为日食,在望则为月蚀,所谓"纾前缩后,近一远三"。如自东而西,渐次相近,或日行月之旁,月行日之旁,不相掩者皆不蚀。唯月行日外而掩日於内,则为日蚀;日行月外而掩月於内,则为月蚀。所蚀分数,亦推其所掩之多少而已。

月体常圆无阙,但常受日光为明。初三四是日在下照,月在西边明,人在这边望,只见在弦光。十五六则日在地下,其光由地四边而射出,月被其光而明。月中是地影。月,古今人皆言有阙,惟沈存中云无阙。

  问:"月本无光,受日而有光。季通云:日在地中,月行天上。所以光者,以日气从地四旁周围空处迸出,故月受其光。"先生曰:"若不如此,月何缘受得日光?方合朔时,日在上,月在下,则月面向天者有光,向地者无光,故人不见。及至望时,月面向人者有光,向天者无光,故见其圆满。若至弦时,所谓近一远三,只合有许多光。"又云:"月常有一半光。月似水,日照之,则水面光倒射壁上,乃月照也。"问:"星受日光否?"曰:"星恐自有光。"

  问:"月受日光,只是得一边光?"曰:"日月相会时,日在月上,不是无光,光都载在上面一边,故地上无光。到得日月渐渐相远时,渐擦挫,月光渐渐见於下。到得望时,月光浑在下面一边。望后又渐渐光向上去。"

  或问:"月中黑影是地影否?"曰:"前辈有此说,看来理或有之。然非地影,乃是地形倒去遮了他光耳。如镜子中被一物遮住其光,故不甚见也。盖日以其光加月之魄,中间地是一块实底物事,故光照不透而有此黑晕也。"问:"日光从四边射入月光,何预地事,而碍其光?"曰:"终是被这一块实底物事隔住,故微有碍耳。"或录云:"今人剪纸人贴镜中,以火光照之,则壁上圆光中有一人。月为地所碍,其黑晕亦犹是耳。"

  历家之说,谓日光以望时遥夺月光,故月食;日月交会,日为月掩,则日食。然圣人不言月蚀日,而以"有食"为文者,阙於所不见。

  日食是为月所掩,月食是与日争敌。月饶日些子,方好无食。

  日月食皆是阴阳气衰。徽庙朝曾下诏书,言此定数,不足为灾异,古人皆不晓历之故。

  以上内容出自

  汉张衡《灵宪》

当日之冲,光常不合者,蔽于地也。是谓地虚在星,星微月过则食。”载《续汉·天文志》

  《春秋·昭公二十一年》

“秋七月壬午朔,日有食之。公问于梓慎,曰:‘是何物也?祸福何为?’对曰:‘二至、二分,日有食之,不为灾。日月之行也,分,同道也;至,相过也。其他月则为灾。’”非也,夫日月之在于天,莫非一定之数。

  《春秋左传正义》

   【经】三年,春,王二月,已巳,日有食之。(无传。日行迟,一岁一周天。月行疾,一月一周天。一岁凡十二交会。然日月动物,虽行度有大量不能不小有盈缩,故有虽交会而不食者,或有频交而食者。唯正阳之月,君子忌之,故有伐鼓用币之事。今《释例》以《长历》推经、传,明此食是二月朔也。不书朔,史失之。书朔日例在桓十七年。○已巳,上音纪,下音祀,后仿此。食如字,本或作蚀,音同。量音亮。缩,所六反。)

  [疏]注“日行”至“七年”。○正义曰:古今之言历者,大率皆以周天为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日行比月为迟,每日行一度,故一岁乃行一周天。月行比日为疾,每日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故一月内则行一周天又行二十九度过半,乃逐及日。言一月一周天者,略言之耳,其实及日之时,不啻一周天也。日月虽共行於天,而各有道,每积二十九日过半,行道交错而相与会集,以其一会,谓之一月。每一岁之间凡有十二会,故一岁为十二月。日食者,月掩之也。日月之道互相出入,或月在日表,从外而入内;或月在日里,从内而出外。道有交错,故日食也。二十九日过半,月及日者,以历家一度分为九百四十分则四百七十分为半今月来及日凡二十九日又四百九十九分是过半校二十九分也。“日有食之”,言有物来食之也。日月同处,则日被月映而形魄不见,圣人不言日被月食,而云“日有食之”者,以其月不可见,作不知之辞。《穀梁传》曰:“其不言食之者何也?知其不可知,知也。”是言慎疑,故不言月也。朔则交会,故食必在朔。然而每朔皆会,应每月常食,故解之。言“日月动物,虽行度有大量,不能不小有盈缩,故有虽交会而不食者,或有频交而食者”。自隐之元年,尽哀二十七年,积二百五十五年,凡三千一百五十四月,唯三十七食,是“虽交而不食”也。襄二十二年九月、十月频食,二十四年七月、八月频食,是“频交而食”也。食无常月,唯正阳之月,君子忌之,以日食者阴侵阳也。当阳盛之月,不宜为弱阴所侵,故有伐鼓用币之事。馀月则否。其日食例皆书“朔”。“已巳”之下经无“朔”字。《长历》推此已巳实是朔日,而不书朔,史失之也。此注作大判言耳。战国及秦,历纪全差,汉来渐候天时,始造其术。刘歆《三统》以为五月二十三分月之二十而日一食,空得食日而不得加时。汉末会稽都尉刘洪作《乾象历》,始推月行迟疾,求日食加时。后代脩之渐益详密。今为历者,推步日食,莫不符合,但无频月食法。故汉朝以来,殆将千岁,为历者,皆一百七十三日有馀而始一交会,未有频月食者。今频月而食,乃是正经,不可谓之错误。世考之历术,事无不验,不可谓之疏失。由是注不能定,故未言之也。又《汉书·高祖本纪》:高祖即位三年十月、十一月晦,日频食。则自有频食之理。其解在襄二十四年。《穀梁传》曰:“言日不言朔,食晦日也。”朔日并不言,食晦夜也。朔日并言,食正朔也。言朔不言日,食既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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