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老公一直催回家(同学聚会他从不来)

同学聚会老公一直催回家(同学聚会他从不来)(1)

谢江淼是我同学,郑州国棉六厂子弟小学的同班同学。

谢江淼的弟弟叫谢江伟,和我也是同班。

和亲弟兄俩同窗五年,这要是放在今天,肯定是个极稀罕的事。

我早都想写一写谢江淼,他所做的事情,在咱们整个郑州,我估计也找不出来几个人,能完全的做得到。

因为,谢江淼是个孝子。

在过往足有十年的漫长岁月时光中,谢江淼放弃了工作放弃了对自己小家庭的关注,他把所有的精力体力和深厚的情感,都投入到了自己瘫痪在床的父亲和身患老年痴呆病症的母亲身上。

他伺候服侍父母的事迹,早已在我们同学中间传诵。我今天简单的记录几笔,就是想让更多的郑州人,知道他,知道谢江淼这个人,知道在我们大西郊长大的曾经的孩子们中间,还有这样孝敬父母、使人感动、令人尊重的身边楷模和学习榜样。

谢江淼的父亲叫谢子良,母亲叫李玉妹,二老同龄,生于1933年,均是江苏无锡人。文革初期支援内地纺织事业,来到了郑州。

同学聚会老公一直催回家(同学聚会他从不来)(2)

谢江淼的父亲在国棉一厂整理车间上班,母亲在国棉六厂上班。

记得我小的时候,经常到国棉六厂厂区大门东南角的那栋灰色的家属楼上,去找江淼江伟兄弟俩玩。我们都把那座家属楼,叫做拐弯楼。

即便只是十一二岁的稚嫩年龄,少年谢江淼都已经能够手法娴熟的在长长的楼道里,杀鸡宰鱼了,这让当年的我,惊讶之余,佩服不已。

大概在10年前吧,国棉六厂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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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接母亲的班进厂当工人,在细纱车间机器维修的岗位上干了20多年的谢江淼,在一个公司谋了一个推销器材的活,准备开始远离那曾经熟悉无比的国棉厂矿,开始自己崭新的职场生涯。

此时,意外降临。

谢江淼的父亲突发脑梗,瘫痪在床。他母亲原本轻微的老年痴呆的症状,也进入了病情迅速恶化的困境。

谢江淼兄妹三人,妹妹在外地工作。如何服侍父母,成为迫在眉睫的难题,需要江淼江伟俩兄弟来抉择来做出决定了。

作为家中长子,谢江淼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牺牲自己,来专职伺候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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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淼(左)和同学瓦尔特

我不知道这漫长的时光,谢江淼是如何熬过来的。那一年,他辞去了工作,把父母接到了自己位于冉屯北路8号院(六厂家属院)那71平方米的两居室里,在二楼自己家那狭窄的客厅里,谢江淼一住就是整整十年。

无数个春夏秋冬的夜晚,谢江淼都要多次起身去给父亲更换被褥照顾大小便擦拭身体,想睡一个完整的觉,对他而言,该是多难的奢望啊。

“有没有顶不住的时候?”我问谢江淼。

坐在我身边的谢江淼目光茫然的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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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没有啊。父亲虽然瘫痪在床,但是脑子清醒,我对父亲的服侍,那些端屎端尿的事,累的只是身体而已。这对我来说,不是太难的事情。不过,母亲神志有的时候不太清醒,对我又吼又叫又打又踢的,我内心虽然明白,母亲这是因为有病造成的,但是真的难过啊。那种委屈那种无奈,无法去排解。内心,感觉真是好累好累。”

每当谢江淼感觉到自己在精神上压力过大的时候,他会躲到厕所里,用自己的头,去重重的撞击一下那冰凉凉的水泥墙,好让肌肤上那暂时的痛感,分流走一部分自己精神上高度紧张无法化解所带来的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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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淼(左)和弟弟谢江伟

“这是自己的父母啊,没办法,只能硬扛。好在,我妻子郑斌一直都非常支持我,经常和我一起忙碌分担。”谢江淼的语调平静。

那一刻,我的泪水,瞬间就充满了自己的眼眶。

2011年,我母亲身患重病,在郑大一附院开刀做手术,我也曾经在病床旁服侍过多日,那种体力和精神上的重压,我也曾经亲身经历。感同身受。

但是,这是我们的父母。我们不能指望任何人来分担这种重压,我们只能用自己的肩膀,把这千斤重担给稳稳的担起来。

同学聚会老公一直催回家(同学聚会他从不来)(7)

2012年11月,谢江淼的父亲谢子良去世,享年79岁。2017年3月,谢江淼的母亲李玉妹去世,享年84岁。

我要用自己拙笨的文字,记录下这个我心中的英雄。记录下这个我们郑州的孝子----谢江淼。

打字的此时,我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明白,这个热泪,除了是为谢江淼的事迹感动外,还有一丝隐隐的骄傲,融进了我的热泪中。我为我的同学,我为这个外表朴实不善言辞的孝子谢江淼,感到由衷的骄傲。

孝子谢江淼,我们为郑州有你,而感到自豪。

今天是2017年3月29日。我是瓦尔特,我在记录着郑州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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