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逆袭之路合集(我的职场小庭大事)

#我与宪法40年#

工程队开走了挖掘机,不甘心的常思武,随后就来到了村委会,让村委会干部们去把他的草原围网安装好。一肚子火的村支书看见他就是气,没有好话地把他数落了两句。

气冲冲地从村委会里出来的常思武,一路上又吐唾沫、又甩鼻涕、又指天骂地、诅咒发誓,没达到目的又不甘心,唯有这样发泄他的怒气。

本想回家的常思武,生气决定到镇上馆子里去吃饭,毕竟媳妇还在草场上放羊着呢,回家也是冰锅冷灶。

骂骂咧咧的常思武,路过镇上加油站,看到施工队的挖掘机正在加油,不由分说,捡起加油站旁边的一块石头,威胁逼迫着司机将挖掘机开到了他家后院,把院门上锁,这挖掘机又落在了常思武手里。

施工队的工程本就因为常思武搅和,已经将一个金额不大的修路项目做成了烂尾工程,打算再次去别的地方施工,又让常思武将挖掘机锁进了他家后院子。

面对常思武一次次无理取闹,工程没法完工,村委会也只在修路前预付了一少部分工程款,没有按照工程量结算工程款。

李阳本来就写好了诉状打算告村委会,没想到昨夜一场暴雨,又将已经修好但还没有验收的道路冲的一塌糊涂。

看着冲垮的道路,已经不能指望村委会再给付工程款,头一天还在犹豫是否需要将村委会和常思武一同列上被告的李阳,今天一大早就和几个工人去看自己承建的道路现场。当看到被冲毁道路的惨状,李阳的眼角湿了。

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工人跟着,李阳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只想抱头大哭一场,哪怕是干嚎几声,也能出出心中郁闷之气。

毫无疑问,因为没有完工和竣工验收,已经投入并且修好的道路损失,等于都砸在了李阳的手里。

事不迟疑,在手下几个工人陪同下,李阳看完现场就来到法庭旁边的打印部,把上次写好没有拉出来的诉状再次打出,修修改改后又添加了些内容,把常思武和村委会都列为被告,只不过这次,他把常思武放成第一被告。

诉状打好后,给打印部支付了打字复印费,一伙人拿着诉状来到法庭告状来了。

李阳的诉讼请求很明确,要求常思武赔偿扣押挖掘机造成的施工损失(机械台板费39000元),并要求村委会支付已施工部分的工程款5万元。

谁知,李阳和几个工人刚来到法庭立案室填写材料,就听到了项前和常思武的对话。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果不是在法庭,愤怒的李阳恨不得把常思武打的让他妈都认不出来。

拿到立案材料的李阳,看着无赖似的常思武,还在一旁仄棱着眼睛,鼻子里还哼哼唧唧的透着不服气,火就往脑门上顶。经过项前和李松林挡开,情绪也得到了短暂恢复,思维不完全受情绪控制了,就想到以往这个混球在村里的那些斑斑劣迹,叹了一口气,心想:

“虽然我的人多,但这个家伙属鼻涕的,谁沾上谁恶心。今天要是把他打了,那这辈子都跟这个癞皮狗纠缠不清。算了,不理他了,忍一忍,让法庭处理去吧!”

想到这里,李阳长长嘘出了一口闷气,压抑了一下情绪,招呼上一起来的工人,径直出了法庭大门。

从项前跟前没有问出自己想听结果,常思武站在法庭门前,看着项前走远,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直到被李松林喊进去,签字领了应诉通知书。

“哼,能把我怎么样?把我网子挖坏,还没有给我赔呢?还让我赔扣挖掘机的损失,想的美,我的网子被挖坏也有损失,你算你的损失,我就不会算我的?”常思武想着,感觉心中又有了底气。

现在,李阳一帮人走了,常思武拿着材料,看看刘淑羽和李松林。见刘淑羽继续埋头整理材料,李松林也不理他起身出门向车库走去,从车库里拿出水桶和洗车的水管。

常思武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李松林跟前:

“来,小李,我帮你洗车。”

李松林将水桶放在地上,手中扯着用来洗车的水管子,说:

“老常,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洗车这是我的工作,习惯了,顺手就完成,你要一帮忙,还妨碍我的事呢?”

“好,那你自己洗,我忙我的去。”

常学武讪讪地说着,扭头看看法庭的审判庭,转身朝法庭门外走去。

项前来到馆子,今天的饭馆不像前几天那样人很多。

“今天人倒是不太多?”项前问。

“好些单位人都出去了,估计到下午一、两点人就多了。”岳翠翠从操作间里出来,回答。

“哦,也是,我和松林是开车回来的,而且直接就到馆子里了,所以虽然是饭点,但算是来的早的。”项前说着。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不是和镇上的人一起去山上了吗?”齐翠翠问。

“昨晚雨大,好些道路都被冲坏了,车也上不去,镇上的人骑马上去了,也得到消息,没有人员伤亡,我们就回法庭了。”

项前说着又催促道:“赶紧给我端些吃的,饿坏了。”

“我还以为你中午不回来,或者最快也到一二点,我们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人来很快就好。给你端个砂锅,现成的,怎么样?”齐翠翠边走边说。

“行,怎么都行,快一点就行!”

项前说着,看见一进门处放了个脸盆架,用手指着问:

“这是......”

“估计今天来吃饭的,好些都去上山,等回来肯定也饿的够呛,估计会直接来馆子、吃过才回家、回单位,需要洗一洗手脸才吃饭,就把里面的洗脸盆拿出来了,打算等人来多了,就放到馆子外面去。”

松林母亲将收餐车推着正往馆子后面走,对项前说道。

项前洗了一下手,坐在餐桌边,看见妻子齐翠翠已经用盘子端着热腾腾的砂锅过来。

“今早吃的也不少,怎么饿成这样了?你又没有下地干活。”

将砂锅放到项前面前,又用盘子端过来两个白饼,放在餐桌上,岳翠翠笑着问项前。

“唉,你才说错了,你不知道,今早虽然没走远,没有干地里农活,效果可是差不多。我今早也在附近帮着抬树、清道,干了不少活呢。”项前对妻子表功地说着。

“你们不是跟着镇上的人去看受灾情况了吗?”齐翠翠问。

“昨晚雨下得急,山洪下来冲倒了许多树,挡在道上,可不得抬呀。”

项前一手拿着饼,咬了一口,咽下去才回应着妻子。

“你的腰、腿都不好,也不知道悠着些?”齐翠翠想起项前那些老毛病,关切地说。

“没事,我悠着呢,基本上松林干的多,但我也不能光看着不动吧。”项前辩解着。

齐翠翠倒了一杯水放在项前面前,轻声嘀咕着,说:“行,你的腰腿没事就好,可别在外面当英雄,回家当狗熊。”

“你猜,我回到法庭又碰到谁了?”项前一脸卖关子的表情,边说边用筷子将砂锅里的粉条挑起,吹了吹,放入嘴里。

“慢点,刚从火上端下来,烫着呢。”

坐下来的琦翠翠看着项前的表情,提醒着,接着问:

“你碰到谁了?”

“常思武”

项前吃着、口齿不清地说着。

“常家那个坏小子?”齐翠翠扬起了眉毛,问道。

“不是他是谁?”项前肯定地说。

“那个人嫌猪都憎的家伙,隔几天不上法庭转一圈,我看他是浑身不舒服。”

齐翠翠说着,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项前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常思武现在走路,他的腿好了吗?”齐翠翠答非所问地说。

“好像好了,你是笑我给你讲的常思武让他家猪咬的事吧?”项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齐翠翠笑着说:“是啊,怎么有那么坏的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爱干,不要说人讨厌他,他家猪都不饶他。”

松林母亲刚好出来,随口问:

“看样子挺好笑?”

“是啊,你让我家老项给你讲。”

“这个常思武也真是平常就净冒坏水,一次他路过邻居家的地,看邻居家的地在浇水,而人却不在。想起和这个邻居平时一些不愉快,就动起了坏心思,赶紧跑回家,把家里草籽提了半塑料袋,用石头压在正往邻居家地里浇水的水沟边上,让水流把塑料袋子草籽慢慢地冲刷到正在浇的地里,害的邻居家地里草长得比苗多,把邻居坑惨了,除了一夏天草。”

说到这里,项前停住了。

“这一段我知道,就是不知道后来他们邻居怎么知道了?你说说。”

看松林母亲也听的津津有味,齐翠翠兴趣大增,让项前接着说。

见妻子的注意力到了常思武这里,不说自己腰腿疼抬树的事了,项前接着说:

“常思武高兴的忘乎所以,看着邻居越忙活,他心里越高兴。结果有一次喝醉酒的时候,把自己干的缺德事当做功劳,在酒桌上说出去。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若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他说出去的第二天,邻居知道了,气了个七窍生烟,也没客气,立即召集本家子兄弟把正在和媳妇在地里干活的常思武按住打了一顿。”

项前说到这里,看着齐翠翠还在津津有味地听,松林母亲也坐在旁边的餐桌旁听,刚好饭馆现在除了自己吃饭,还没有食客,就兴致很高地笑着说:

“这个常思武让邻居爆打了一顿,本来大家气归气,手底下还是有分寸,净朝着他的屁股、大腿这些又疼又不受伤的地方下手。”项前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看齐翠翠给自己又接着倒了一杯,接过来,继续说道。

“别人打他,他媳妇也不知道喊人?”齐翠翠虽然听说了一点,但具体情节并不知道,依旧好奇地问。

“听村里来打官司的人讲,这个常思武,因为平常就是一个混球,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根本找不上媳妇,这眼瞅着都快奔30岁了,比他大一岁的常思文的孩子都快会打酱油了,常思武还是光棍王老五一个,他妈急了,拜托他舅舅从邻县给他哄来了一个媳妇。”项前说着,低头开始吃起来。

“这个媳妇也够倒霉的,找这么一个混球?”松林母亲同情地说。

“就是,要不然怎么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个常思武结婚没两天就手欠打媳妇,刚开始媳妇还忍,后来和他对打,也到法庭来要求离婚好几回,让家里公婆长辈劝着又撤诉了,要不是两个孩子,估计早就离婚走了。所以那次常思武挨打,他媳妇跑的远远的,根本不上前拉架喊人,就看着常思武挨打,也许媳妇指不定心里有多高兴呢?”

项前吃了几口,想到常思武的嗅事,又忍不住笑了。

“也是,这个人挨打也是自作自受。”松林母亲点头称是。

“光挨打还不算,这个家伙还有手欠的事呢?”

项前有了说话的兴致,狼吞虎咽吃完了砂锅里的菜,看着两个女人认真听结果的表情,笑着说道。

“这个常思武手太欠,挨完打一个人回家时经过自家猪圈,看见猪悠闲躺着晒太阳,他不知发什么神经,拿起猪圈旁的搅食棍打猪泄愤。”

项前说到这里,齐翠翠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猪也倒霉”松林母亲插话说道。

项前说:“问题是被他打急眼的猪,直接从他家猪圈里跳出来,照着他的腿就咬,要不是他哥常思文听见他鬼哭狼嚎喊救命,顺手从自家院子里拿着棒子跑出来把猪打跑,正和红了眼睛的猪大战的常思武,就不是光腿让猪咬坏的结果。”

齐翠翠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随口一问:

“我好像听你说过,他被猪咬了,还说是邻居打的,告到法庭去了?”

项前说:“就是,因为猪咬伤,到镇上卫生院住了几天,可能是住院时间短,没有好利索,也可能是猪牙有毒,或者是这个家伙整天尽干坏事的报应,反正他的腿伤陆陆续续看了一年多,就是一直不好利索。这个家伙,一出医院,就把邻居告到法庭了,沸沸扬扬折腾很长时间。”

“后来两家打官司,你怎么处理了?好像我听你说过,邻居给他掏了些钱才罢休。”齐翠翠问。

“是啊,现在街面上有句流行话,左手出拳,右手拿钱。”项前笑着说。

“问题是常思武他干坏事在前”岳翠翠同情邻居,不满地说。

松林母亲迟疑了一下,怀疑地问:“那你就判常思武赢了?”

“我们法庭从医院和村里调查取证,常思武住院看的伤,主要是猪咬的,不是邻居打的,但邻居之前的草籽事件,他是受害方,一打人,他成为加害方,理亏啊!最后经过法庭调解,邻居给了他5000元钱,才算了事。”

听到这里,齐翠翠感慨说:“哎,跟这样人住邻居,也算倒霉。”

“谁说不是呢?岂止是邻居,就是一个村都倒霉。”项前说。

齐翠翠边收拾碗筷边说:“估计这次到法庭,又是常学武的事情多一些。”

没有继续说话的项前,赞同地点点头。(未完待续)#我与宪法40年##我的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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