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后我被女上司缠上了(他猝不及防被女上司亲了一口)

离职后我被女上司缠上了(他猝不及防被女上司亲了一口)(1)

平平妈躺着,背朝上。皮肤光、细,冷冷的,白白的,少了点血气。莲花嫂子在她背心脊椎处指了一个点,“这里,大拇指按住,顺时针三十六次,再相反按三十六次。”

大拇指落在平平妈背上,杨政丞心里是纯净的,感觉到她背上清冷的温度,细腻的肌肤。心里想着如何用力,还要注意方向和次数,如此,分散了注意力,便将平平妈的身子忽略了而担心自己没有做正确。

莲花嫂子见杨政丞如此专心,也放心下来。一边提示,一边看着两人。特别是平平妈的反应,她一开始不作声,头埋着。自己这种样子呈现在一个年轻帅哥面前,自然是羞怯的。

异样的感触从那一落点散布到全身,浑身燥热,随着杨政丞手劲逐渐增加,平平妈有种神魂离身的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按了两轮,力度越来越大,平平妈记起当初被男人那个的时候,只是,这次的感觉要更加深刻,嘴里已经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声音时低时高,婉转如随风的雪花。

杨政丞本来很专注地用力、专心地数着按揉的圈数,每三十六转轮换。只是,随着平平妈声音哼出,他偶尔会有入梦境的感觉,身体多少有些不受控。

“换一个位子。”莲花嫂子指导杨政丞,这次是在尾椎骨节处。这里,杨政丞简直不敢睁着眼看。平平妈鼓不大,微微高起,虽说很近,却看不到什么隐秘的东西。但仅仅是背后呈现出来的,就够杨政丞受的了。

这次按揉受罪有点大,不自觉的他有反应,又怕莲花嫂子看到说出来,那更不好意思。按揉时不专心,自然要出错。

“你是医师,在治病。别多想,要不就先休息休息。”莲花嫂子拍了拍杨政丞,“见美女受不了,是不是?刚才在路上要你进林子先解决问题,又害羞不肯。自作自受,不同情你。”

“……”杨政丞无话可说,谁知莲花嫂子的按揉是这样子的。

“不过呢,你跟平平妈商量也行。平平妈,不计较的吧,是吧。”莲花嫂子手轻拍平平妈,意思很是明确,却也是在缓解杨政丞的一场状况,才能够继续安心按揉,治疗身体。

平平妈不知听没听清楚,嗬嗬嗬不知表达什么。杨政丞哪敢,摇摇头继续按揉。

背部按揉了五个穴位,平平妈浑身出汗,气息紧蹙,显然到了承受的极限。加力之后,按揉穴位会疼的,这种疼牵扯到全身神经,也被迫着平平妈身体回应这样的刺激。

将被子盖上,平平妈过一阵总算舒缓过来,睁开眼,不好意思看杨政丞,“杨老师,谢谢你。辛苦了。”

“怎么谢?我看,你如今就剩下一条……”莲花嫂子打岔说。

杨政丞洗了手,擦擦脸,端一盆热水过来。莲花嫂子笑着说,“你还真是个好医生,心细。”随后指使杨政丞给平平妈擦拭身子,擦过背,平平妈要自己擦前面。莲花嫂子说,“你还有力气动吗。等帅哥一起辛苦算了。”

杨政丞把毛巾重新拧干,递给莲花嫂子,不肯给平平妈擦前面。见他如此,莲花嫂子也不逼他。

走到院子,平平还没回来,看秋阳西偏,杨政丞长长地舒一口气。心里的躁动并没有因为走出来就平静,平平妈有些病态的肌肤、样子一直在脑子里抹不走。

见杨政丞到院子去,平平妈才扭身要坐起来。莲花嫂子帮她,见她之前躺的位子湿了一大片,嘻嘻地笑,“看看,有效果吧。”

“别乱说,莲花嫂子,你这样会为难杨老师的。”平平妈用东西盖住湿处,由着莲花嫂子帮她擦身子,“年轻后生不容易,也不知他该多难受。”

“心疼他啊,叫他进来帮他解除就是。”

“我这样子不是害人家杨老师吗。莲花嫂子,还是要辛苦你才行。”

“你好计谋啊,是你的事情,你要想好,计算我我拍拍手就走了,不再管你的事情。”

“能者多劳,是不是。”平平妈笑着,这时候她气色当真好不少,也见精神。莲花嫂子仔细看她,“感觉如何?如果好,接下来的一个月多按几次。”

“感觉还好,就是这样麻烦杨老师,他哪会有这么多空?”

“这个要你操什么心啊,他的事情他自个安排。晚上又不要上课,过来也没有几脚路。”

擦洗之后,平平妈穿着好,下床。准备做饭,莲花嫂子让她休息一阵,先别做事。让身子各机能平衡一下。

莲花嫂子便去做饭,在平平家多停留也是观察的意思。做好饭,平平也回来了。杨政丞之前陪着平平妈说话,两人也说不出多少话题。等平平回来,杨政丞给他检查一下学习,各人的情绪都好多了。

吃过饭,见平平妈确实精神不少,莲花嫂子说,“看来这样按揉真的有效,接下来要继续做。杨老师,以后还得辛苦你,不会拒绝吧。”

有平平在,见平平很期待地看着自己,杨政丞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这样的按揉迟早会走火的。

“平平,今后阿姨不一定每次都来,如果是杨老师一个人来,你也要记住一点,那就是不准有人影响杨老师给你老妈治疗,知道该怎么做吗?”

“放心吧,阿姨。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影响到老师。”

听平平这样说,杨政丞一阵燥,要是平平以后知道他是如何治疗的,会怎么想?

本身按揉是真治疗的办法,效果如何还不能肯定,万一真有效呢?平平妈这样的身体,拖下去确实很危险。如此想,杨政丞又觉得心里无愧。

天黑回家,路上莲花嫂子一直在笑杨政丞之前差点出状况,到山坳石条,再次对杨政丞表示,只要他想,勉为其难顺从,帮他解决,度过难受关。

杨政丞不应,觉得这样子真不对,自己忍一忍,回到学校冲冷水总能够平静下来。

“真不要?”到学校岔路口,莲花嫂子站在路上,似乎等杨政丞的意思,跟他到学校去走程序,反正李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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